芙尔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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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kyrie】旁观者

#以斋宫宗的姐姐为第一视角,描写一下她眼中的VK,不打cptag了,当做宗咪或咪宗看都可。

 

大家好,我姓斋宫,是斋宫家的长女,我有个兄长,也有个弟弟,兄长他现在是个有名的成功人士,但是今天,我想主要谈一谈关于我弟弟的事情。

 

他叫斋宫宗,是我的弟弟,我们家最小的孩子。

 

他是天生的艺术家,是十亿人中才能出一人的天才,他的才华甚至远远凌驾于我和兄长之上。当然,在他懵懂的孩童时代我们并没有发现这么多。

 

年幼时期的小宗作为男孩子来说有些过于内向了,他简直是个小哭包,不喜欢和别的孩子玩耍,反倒对女孩子喜欢的洋娃娃情有独钟,有些时候我还真希望他能像邻居家的那个叫鬼龙红郎的小孩一样,出去跑一跑,疯一疯,就算在奔跑的途中不小心摔倒也好,但至少那样他会学会怎样爬起来,这才有男孩子的样子,不是吗?

 

但是事与愿违,他好像偏爱家里的那个仓库,那里好像成了他的秘密基地。他几乎每天都要跑去仓库,我不懂,他究竟要去干什么?小孩子喜欢玩闹难道不是天性吗?但是为什么这种孩童般最真挚的天性在我的弟弟,斋宫宗的身上完全没有体现呢?比起昏暗而布满灰尘的仓库难道他这个年龄的孩子不是更喜欢广阔的草坪和充满娱乐设施的儿童广场吗?这是我和兄长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包括我们的父母。

 

直到我在那个仓库发现了一个精致的人偶。原来那就是他所爱的。他对着那个人偶说出了他心中的一切,是那么纯真,又那么恳切,那些他永远都不会对我和兄长甚至父母说出的话在那个人偶的面前全部倾吐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些羡慕那个金发碧眼的人偶。他似乎每天都会和那个玩偶说话,甚至连身为女孩子的我都无法理解,直到我的爷爷将这个易碎而又古老的人偶当做礼物送给了小宗。这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爷爷了,他是我们家的老家主,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位老艺术家。他非常疼爱宗,这是我们全家都能看出来的事,只不过那个老傲娇从来不承认罢了,我常常在想小宗这样的性格八成是爷爷遗传给他的,他们连倔强都一模一样。

 

孩子果然还是孩子,小宗或许还没长大吧。在我眼里他永远是我弟弟,永远是孩子罢了。这样的观点他上高中的时候有了决定性的改变。因为那一年,我发现了他的才华。

“开什么玩笑!我不同意!”那天父亲格外严厉的批评了他。原因是他想要去当偶像。他的想法遭到了全家人的质疑。

斋宫家在企业领域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父亲是不可能放他出去抛头露脸的,我那个执迷不悟的兄长也是这样想,可能在他们眼里偶像只不过是在舞台上昙花一现的角色,吃完了青春饭就只能供人茶余饭后笑谈的对象吧。当时的我也不了解偶像是个什么存在,我只是我害怕小宗承受不了这么多,一直以来成长在温室里的小少爷,他能面对的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冷嘲热讽吗?作为姐姐,我只是担心他。

“我不会让斋宫家在我的偶像生涯上花费一分钱的。”他还是那样的倔强,只不过那双紫宝石一般都眼睛罕见的露出了几分委婉。

父亲不说话,他只是颤抖的捏着法式茶杯的把手,就像快要把它折断一般,然后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已经冷掉了的红茶,兄长也不说话,他只是叹着气摇了摇头,手上的报纸被他捏的发皱,温柔的母亲劝着正在气头上的父亲,而我只是安静的站着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就像个旁观者一样。时钟的声音,安静的令人烦躁。

“你就由他去吧。”是爷爷出面打破了这个僵局。他的声音强劲有力,看不出是年近古稀的老人。

“如果有人还愿意欣赏区区你这种人的艺术的话,那你不妨去试试。”虽然就好像在训斥小宗一样,但是为什么言语间尽是温柔呢?

有些时候真的很羡慕小宗,爷爷是真的很宠爱他了。

这场战役是父亲输了,小宗如愿以偿的考上了梦之咲学院的偶像科,而且还是以出类拔萃的成绩考入的。但是原则归原则,这就是斋宫家,他的所有学费以及偶像活动所需的经费家里都不会出一分钱。

我还是担心他,我对偶像的了解不多,但我知道娱乐界尽是人间真实。

直到我无意间在街头的屏幕上看到了我的弟弟。他是那么高傲,让我觉得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在舞台上向世人展示着他的高贵,一举一动间透露着帝王的王者风范,从发梢到指尖,无微不至。那个在台上的人是我的弟弟,斋宫宗。就仿佛舞台上的王者一般。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像你形容我所看到的,就仿佛爱酒之人走进了陈年的酒窖,细细品味着浓郁醇香的味道,那么的酣畅淋漓,又像一瓶古典香水,甜而不腻的香味恰到好处,低调的宣示着自己的华贵,我不得不承认小宗改变了我对偶像的看法,也让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我不能再以看孩子的眼光看待小宗了。

 

大概是第二年的春天,他带回来了一个孩子,反正我家的大别墅也不差一个房间,就让那孩子住下了,那个孩子给我的第一印象并没有那么特别,他好像是叫影片美伽,这个名字给我感觉就像一个小姑娘,但不得不说他是个十分俊俏的孩子,黑色的短发就像乌鸦的羽毛一样,光滑柔顺,长长的睫毛胆怯的闪动着,仿佛他的每一寸皮肤都经过不知名的艺术匠人经过细致的打磨抛光,才将这样的作品呈现在世人面前,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哪位艺术匠人不小心装错了一样,却又成就了他独特的美感,只可惜那双美丽的眼睛害怕和别人对视。小宗会让他出彩的,我这样坚信着,这样漂亮的孩子就应该让世界都看到。

我去看了他们的演出,但是那个孩子似乎并不是那么出彩,他只是安静的站在小宗和那个金发孩子的后面,就像一只提线木偶,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让他跳出美丽的舞蹈,让人觉得他是被困在八音盒上的人偶,安静的在水晶球里令人观赏,他安静的做着他们的陪衬。那双漂亮的眼睛,多希望他多看一眼台下注视着他的观众。

 

只是出于好奇,我去看了一场他们的演出,这是我第一次不是隔着屏幕看他们的表演,不知道是不是命运使然,那一次,恰好是他们的落幕。我亲眼目睹了我的弟弟斋宫宗,那个孤傲的帝王从天堂坠入谷底。

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唱出声的,竟然是那个名为影片美伽的孩子,那个一直安静的躲在他们身后,做着陪衬的孩子,原来他的歌声是那样的动听,就像一汪清澈的泉水,像小溪流一般纯净的声音。

自那以后,小宗的精神就有些错乱了,他把自己关进房间,茶不思饭不想,那个叫影片的孩子没有离开,他还是那样安静的陪在小宗身边。我曾经问过他,你为什么对小宗这样不离不弃?他说他想要小宗恢复往日的高傲。我这才知道,他是如此深沉的敬仰着小宗,他相信那个高傲的帝王能回来,哪怕小宗对他恶语相向,我懂小宗,他越是恶语相向越是珍惜,斋宫家的男人都这个德行。

 

“我想帮助小宗。”我对我的兄长这样说,我不知道事到如今他是否认可小宗,我只是实在看不惯小宗这个样子还得不到家人都认同,那孩子太可怜了,不是吗?

“他这是自作自受罢了。”他只是安静的看着电脑,审阅着电脑上的文件,电脑屏幕上的光映照在他的脸上。

“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没有发现我们的弟弟是天才吗?”我有些气愤,为什么我的这个兄长就这样执迷不悟呢。

“他既然说过他的偶像活动不需要斋宫家帮他一分一毫,那我们就不要管他。”

原来我的兄长是这样无情的人吗?我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难以沟通,莫不是这个冷漠的社会将他的尖刺都打磨平滑了,消散了他曾经饱满的感情。

“你果然是斋宫家的人。”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形容我的愤怒,就算诉尽千言万语也唤不醒愚者,这句话或许是说给兄长听的,当然,也有自嘲的成分。

但是我的兄长不是愚者。他合上电脑,轻叹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小宗他是天才,是艺术家。”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长年的读书看报让他的视力不太好,这些年他一直忙碌的盯着成堆的文件和电脑的液晶显示屏。

“但是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吧,太过孤高的艺术只会曲高和寡,站的越高摔得越惨,纵然是天才艺术家也抵不过大自然的优胜劣汰。独自盛开在悬崖上的蔷薇就算再美也没人欣赏罢了。”他轻叹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许我还不懂小宗。

“在哪跌倒就让他自己爬起来吧,我们要是帮他他不永远只是温室里的花朵吗?”他这样对我说。

“相信我们的弟弟吧。”

我禁了声,原来我不止不懂小宗,我还不懂兄长。

 

“要不要喝一杯,你也老大不小了吧。”他转身,从精致的欧式橱柜上拿出一瓶陈年的红酒,又转身拿出两个精致的高脚杯,用绣着金边的白色手帕仔细的擦拭着。他为我斟上一杯他珍藏的红酒,然后邀我举杯。

 

“哥,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我敬了他。

“我又何尝不羡慕你们。”他说到,他的眼神垂了下去,那双眼睛是丹凤眼,他和小宗一样,他们有一双神似的紫眸。

啊,原来是这样吗?心坎像是被淘气的鸟儿啄了一口,痛的拧在了一起。

我自小就被当成大家闺秀培养,说真的我讨厌这个词,我觉得我不该被这么形容,自从我到了法定结婚年龄,父亲就在为我物色门当户对的人家,难道女人的一生除了嫁人就没有任何归宿了吗?我不是那种会老老实实相夫教子的女人,我甚至觉得贤妻良母不是褒奖一个女人的词汇,不过是女人的宿命罢了,是时候应该出现一个好强的女人让女人摘掉贤妻良母的标签。所以我选择了自己去打拼、创业。

而我的兄长则是斋宫家下一任的继承人。身为斋宫家的长子按理说他出生那刻起就拥有了万贯家财,他理应不该有什么不满的,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兄长是个优秀的人,他的业绩甚至超过了父亲,但是无论他再怎么优秀也逃不掉“斋宫家长子这个标签”,这是他一生都要背负的,在别人看来,无论有怎样的丰功伟绩,都是斋宫家留给他的,和他本人没有任何关系。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

至少,我和小宗还可以逃,但是他逃不掉,也许这就是他羡慕我们的理由。

原来我们都一样啊。都在羡慕中活着,然后又不得不背负自己的人生。无论是兄长还是我还是小宗,我们手足三人,各有各的难处。

我饮下那杯红酒,感受它在我口中散发的激烈,酒这种东西,无论是好酒还是坏酒,入口的那一刻都只是让人发醉罢了,醉因各有不同,不过归根结底都是人类为了短暂的逃避找的借口。只可惜,我和兄长都是不易发醉的类型。很可笑吧,两个不易发醉的人在一起找醉。这样倒也好,不至于我们在不得不应酬的场合下流露丑态。

“再过三四年,小宗也成年了,到时候叫上他,我们三个好好喝一杯。”兄长这样说到,我们喝了很久,说到底想醉之人还是没醉。

“小宗说不定和爷爷一个样,爷爷就是不胜酒力的类型,他或许和爷爷一样,不喜欢这种刺激的味道。”小宗是家里最像爷爷的孩子了,都说隔辈遗传,这点在小宗身上倒是体会的淋漓尽致。

“酒是酿酒之人的艺术,小宗说不定会赞赏美酒的醇香呢。只要和艺术沾边的东西他不是最喜欢了吗?”说完,兄长笑了。是啊,两种情况都有可能,不过无论是我还是他,我们都不懂小宗,也不懂彼此。

 

自那以后,我会经常关注小宗的动向,只要他还有一点表演的意愿,哪怕是在昏暗的地下舞台,我都会抽出时间去看,我没有选择靠前的位置,只是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观看着,看着舞台上那个高傲的仿佛让神明都俯首称臣的帝王,那是我的弟弟。

那天我迟到了,我赶到的时候表演已经结束,但是我还是走向了会场,想着以姐姐的身份见他一面,但是我看到的场景让我震撼到了,甚至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久久不能平静。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那个叫影片美伽的孩子抓住了一个高个子的金发少年的衣领,那双漂亮的异色瞳,那双不敢直视人的眼眸,此时正无比认真的直视着那个少年,凶狠的目光就好像要把他撕碎。我一眼认出了那个少年,他是天祥院财阀的独子。纵然有千言万语,但是此刻就只剩下感动了。那个一直躲在小宗身后的孩子原来竟是这样的勇敢,他为了小宗竟可以这样不顾一切。

 

我没有过去,只是安静的做个旁观者。

 

不久之后,小宗再次站上了闪耀的露天舞台。说起来也好笑,我上一次来梦之咲学院还是小宗的那次落幕表演。

 

“我现在是老师唯一的人偶,老师是天才,是十亿人中才能出一人的艺术家!只要能把老师推向属于他的高处,哪怕只有一厘米,一毫米,只要能这样,我的未来,我的明天,我的人生,这些都不需要!”

他为什么能为了小宗做到如此地步?甚至愿意为了小宗献上生命。自从Valkyrie变成两个人之后,那孩子就一直表演着超负荷的舞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

直到下一秒,我明白了答案。

那个孤傲的帝王出现了,他是那么的高傲,仿佛永远在愤怒中,然后把这种愤怒演变成艺术,向世人宣示着他的帝王风范,让神明都俯首称臣,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舞步,甚至吟唱出的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再告诉世人,这里是他的天下。如激烈的瀑布,亦如安静的泉水,如激烈的美酒,亦如醇香的浓茶。那个愤怒的帝王名为斋宫宗。是影美伽愿意倾其一生都追随的对象。

他们的羁绊是我用尽毕生所学都无法形容的。

 

像两串互补的DNA片段,拼凑成一串完整的基因。然后支撑着名为艺术的生命。

 

我们的弟弟长大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孤傲的帝王原来从不孤独,所幸他身边有影片美伽,那将会是他一生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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