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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独/铳独】救赎

#前面这段话必须要看!美好的他们属于原著,ooc属于我,29岁组大三角注意!一二独双箭头,铳独单箭头,这是没有一二三的平行世界,私设医生是心理医生。角色死亡注意!可能会有些致郁,可以的话请继续。

   曾经不止一次的梦见过自己的婚礼,梦里的那个人不管是自己认识的人也好,还是完全不认识的也好,结果无一例外的都是自己逃掉了。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分不清究竟那边是梦境。

  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吧。每次都是这样,重复了上千遍,上万遍的梦境。结果还是以逃婚收尾,然后惊醒在这张只能容下一人的床上,疲惫的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自己,凌乱的头发,就算是深夜也看的一清二楚的黑眼圈,啊,糟透了不是吗。

  婚礼,那是多么神圣的殿堂,明明是那样神圣而已美好的时刻,是多少人心中梦想的时刻。却让自己活生生的变成了不可逆转的噩梦。

  观音坂独步觉得自己是个糟糕的人。

  

  “独步君,你又梦见自己的婚礼了?”高个子的长发医生这样问到,他叫神宫寺寂雷,是独步唯一的交心者,实际上只不过也是负责独步的心理医生罢了。不是单纯的医患关系,但也没有上升到挚友的程度吧。能上升到那个程度的,对独步来说也只有一二三了。或许,在他心里他和一二三的感情甚至超越了友情。

  “是的。”

  “又逃掉了?”

  “是的。”无论多少次依旧是这个答案,观音坂独步只是机械的,反复的回答着。

  “那独步君,我换个问法,你理想的人生伴侣是怎样的呢?”神宫寺寂雷就像神明一样散发着神圣的光辉,让独步觉得自己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伊弉冉一二三。”没有过多的描述,只是说出了名字而已。

  果然是这样。神宫寺寂雷没见过伊弉冉一二三,他当然没见过,因为那是独步幻想出来的人物,他或许也曾出现在独步的梦境中,但是终究是虚幻的,可以肯定的是迄今为止伊弉冉一二三从来没有出现在独步梦境中的婚礼殿堂。

  如果和观音坂独步一起在神父面前宣誓的那个人是伊弉冉一二三,或许这就不是噩梦了。

  “为什么就是不肯出现在我的婚礼中呢,一二三。”红发男人小声的呢喃着。怨恨着自己的无力。

  

  “独步君,你和一二三君是怎样相识的呢?”神宫寺寂雷只是这样安静的问着,问着。

  “那家伙是我的青梅竹马,我唯一的挚友。”曾几何时独步也承认过一二三只是出现在他梦境中的人,但是久而久之他也不愿承认了。他太累了。他不愿在幻想,他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独步君,你太累了。”只是一遍一遍的这样劝告着,就算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是还是试图努力唤醒一下装睡的人。尽管神宫寺寂雷也知道,这样是没用的。当然,观音坂独步也知道。

  “谢谢你,医生。”独自离开会诊室,后面排着下一位预约的患者。医院的长廊像是无尽的迷宫,好像会被吞噬,永远也走不出去,纯白色的背景让独步感到虚无,他讨厌白色,因为这样会让他感觉快要消失了一样。

  “伊弉冉一二三,伊弉冉一二三。”回家的路上小声的念着他的名字,闭上双眼,脑海中出现了那张精致到闪闪发光的脸,那张脸一直在变,从幼年到成年,但是不变的是那是一二三的脸,精致而细腻,就像手艺高超的工匠一点点的打磨,细化,最后呈现在人的眼前,这张脸,哪怕再过一百年一千年,仍足以为世人赞叹,就像岁月的珍宝那般,名贵,奢华。

  和低沉的自己完全不一样呢。

  

  如果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的话,会不会看自己一眼呢,已经没有过多的渴求了,只是看自己一眼,哪怕是仅有一秒的对视,至少在那一秒对方的眼中全是自己。

  

  “诶?独步亲又逃掉了吗?”那个人依旧这样微笑着出现在自己眼前。

  

  “嗯。”

  

  “啊哈哈,婚礼而已有那么可怕吗?”那人似乎没心没肺的笑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这样看着独步,未曾移开过。

  

  可怕,当然可怕,只要和自己站在一起那个不是你就算再豪华的婚礼都是可怕的。明明是圣洁的地方但是就像坠入地狱一般。

  

  “一二三。”轻声的唤着对方的名字。

  

  “我在。”被这样答复了。

  

  太好了,至少你还在这里。伸出手试图触碰眼前的光芒,对方伸出手回复了他,多么真实的触感,真实到愿意就这样永远沉沦不再醒来。

  “如果你真实存在的话,你还会这样注视着我吗?”独步只是低下头,没有看他,他实在太耀眼了不是吗?

  

  “这叫什么话?我眼里当然只有你啊。”太浪漫了不是吗?你眼里只有我,我眼里只有你什么的,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为何如此幸福的事情,如今却显得那么无力荒诞呢。“我们两个谁都离不开谁的吧,独步亲不是一直在照顾着我,我也一直在照顾着独步亲啊。”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愿意出现在我的婚礼中吗?作为和我一起宣誓的人,成为我的终身伴侣吗?这个问题独步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自然一二三也不会回答他。

  

  “观音坂先生?观音坂先生?”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浓重的药水味压得独步喘不上气,无论是心电图的滴答声响彻在耳边,还是刺进血管的针管也好,这都是自己还活着的证明,那么真切。

  

  “您终于醒了。”视线从那反光的镜片转移到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此时正被自己紧紧握着,握的发红。观音坂独步慌了,他一下子松开那双手,不久前还那么真实的触感一下子没了他的温度。

  

  “怎么是您啊,入间先生。”蓝绿色的眸子黯淡了下去。和他沉闷的性子不同,观音坂独步拥有一头鲜艳的红发,他觉得自己的发色十分乍眼,好像在像这个世界宣示着自己的到来,同时又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这个月都第几次了......”年轻的警官扶了扶眼镜,他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烟,刚放到嘴边,突然想起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又安静的将烟放了回去。

  “接到报警有人卧轨,想都没想就知道是你。”入间铳兎轻叹到。说倦了的话已经不愿意再说了。这样的报警本不是他接手的范围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名为观音坂独步的人太让他挂念了。

  

  “一二三,一二三。”男人呢喃着。任性的拔掉手上的针管,任血液不断溢出流淌。

  

  “你干什么?你需要休息!”入间铳兔试图制止,那双制裁罪犯的手在按住他的肩膀瞬间罕见的颤抖了下。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他这样说着,观音坂独步病了,不只是身体。“一二三还在等我,他还在家里等我,他会收拾好我们的家,为我做好饭,他是新宿第一的牛郎,他的西装还在我这,没有西装他会害怕女人,会被吓得动弹不得的,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他病了,他真的病了。病因是名为伊弉冉一二三的幻想。

  “观音坂独步你给我清醒一点!伊弉冉一二三他只不过是你的幻想!”他想要试着摇醒这个装睡的家伙。他声嘶力竭的喊着,用方才被观音坂独步紧握着的手握住他的肩膀,宽大的条纹病号服被他抓的皱在一起,他想用这种方式让他清醒。他不知道他唤醒的究竟是观音坂独步还是自己,嘛,本身自己就是个可笑的家伙。哈,可歌可泣又可笑,不是吗?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清醒的瞬间脱力,痛不欲生的感觉震彻心扉。整颗心都被撕碎,然后搅作一团。手背上的血滴到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刻骨铭心的红染透了不算细腻的布料,腥甜的血液也好,还是苦涩的眼泪也好,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的证明自己还活着。

  “乖,听话输液,然后我送你回家。”兔子摘掉了严肃的面具,眼前的这个人让原本冷酷的心变得柔软,在他面前已经无所谓了不是吗。

  刚才被握着的手隐隐作痛。明明握着自己的手却喊着别人的名字,喊着一个不存在的人的名字。

  入间铳兎早就明白的,自己还是输了,输给了一个名为伊弉冉一二三的幻想。无论是多么真实的触感,始终还是比不过他心中名为伊弉冉一二三的救赎。

  

  独居的房子不算小,但是只有独步一人,他为一二三准备了房间,里面的装修完全按照对方的品味,哪怕是用自己拼上性命赚来的钱,他也要买到能配上一二三的东西。

  “那家伙就喜欢这样的,对吧。”自言自语的和空气说着话,没有人回答他。

  自己已经好久没吃过药了不是吗?曾经大把大把的吃药,甚至忘记了它们究竟是治什么的。然后,他放弃了。那颗小小的药丸治不好他,他的病没有解药。

  将整个小瓶子里的白色压缩片都倒入口中,苦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他没有喝水,只是凭着蛮力将他们吞入腹中。

  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了。这是解脱吗?

  闭上眼的一瞬间又看到了那个地方。啊,又是熟悉的婚礼现场,熟悉的想让人逃离。

  “独步亲,你在愣什么啊?”帅气的人一身华丽的正装,向他伸出了手。

  多么真实的触感,是名为救赎的触感。

  “一二三?”他不想逃离了。

  “嗯,我在。”

  “一二三......”

  “我在。”

  “一二三。”

  “我在。”

  喜极而泣的眼泪是甜的。

  梦境中的婚礼只有两个人,这回他终于站在了自己面前。

  

  “观音坂!”入间铳兎还是来迟了一步,已经停止心跳的身体还在微笑着,似乎只是沉醉在了美好的梦境中。

  “如果这就是你所希望的话。”

  附上没有温度的唇,以吻封缄。

  “那么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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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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