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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那时月

 #洪风×向流云


#高亮预警,本文含有以下内容,如有不适请退出:流云性转,有端王强娶成分,有流云母亲相关捏造,和原著没有太大关系,当平行世界观看吧


#久违的来搞童年初心CP。(也不知道在写什么雷人东西总之请各位读者老爷嘴下留情。)


起初没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只是被那奸臣陷害扣上了欺君之罪的罪名,她穿着囚衣,和一群男人关押在一起,若不是给她用刑的狱卒发现了端倪,她也不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跪在这殿堂之中,她面对龙椅,仪态端庄,神色自若,若不是身上被负了枷锁竟看不出不知这是一场审判。


“向流云,你可知罪!”


话语在殿堂中的回响震耳欲聋,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皆是喧嚣的沉默,哪怕是见过世面的文臣武将也无不震惊于眼前女子的身份。他们都曾见过当今齐云社球头的风采,可此刻却难以和眼前的女子产生联系,他们疑惑,他们不信,他们不承认女子的英姿会在男子之上。


“臣认罪,要杀要剐任君处置。”


可她就是向流云,哪怕衣衫褴褛她的气势依旧不减,亦如在球场中的战姿。


“大胆!好你个向流云,你可知道你犯了欺君大罪!竟隐瞒女子身份蹴鞠,还踢到了天下第一齐云社球头的位置,皇上,此人定要严惩,定要严惩!”


那个最先上奏的是高俅,最先揭发的也是高俅,他仿佛从来都是第一时间在皇帝面前耳语。他早就将流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下可让他抓住一个天大的把柄。


“朕意已决。”

君王的话语不容置疑,那龙椅上的人俯视着她,想让她害怕,想让她臣服。


可是他输了,那人没有动容,哪怕丝毫的恐惧都没有,他早就听说这人的骨气,旧伤已经凝成黑色,新伤竟还没有愈合,她在牢里吃了苦,可却没有吭一声。


那高高在上的人不曾想过,龙袍竟输了囚衣。


“皇上!请您三思,您向来爱惜人才,大宋也没有明令禁止女子不能蹴鞠,向公子罪不至此啊!”

一旁的大臣看不下去了,朝堂之上也并非全是奸臣贪官,总会有一身廉洁的清官为她挺身而出,只是实在不知这向流云何罪之有,为何要受这般屈辱。


“不错,朕的确惜才。”龙椅上的天子颇有兴致的打量着跪在殿上的流云,就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戏码。


“恐怕已经不是‘公子’了吧,向流云你不要不知好歹,皇上是在给你机会,倘若你说出洪风的下落或许能给你一条生路。”

那奸臣说到,他是不会放了向流云的,无非是找个借口套出洪风的下落罢了,只是除了一身球技遭小人眼红之外,也不知洪风究竟有什么罪名。


“回皇上,臣与洪风早已决断,臣与他已无瓜葛,不知他下落。”她始终不肯开口。她瞧了一眼为他开解的官员,眼神中有感激,也有无奈,她怕这位官员因自己遭人是非,皇帝身边太多奸臣,廉洁的官员不好做。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瞧向高堂上的人。


“罢了,罢了,洪风也罪不至死,无趣,无趣。”端坐在龙椅上的人说到,他似乎动动嘴皮就能决定百姓的生死。“向流云,朕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朕有意纳你为妃,进宫来陪着朕吧。”


“皇上?您这是?向流云可是罪人啊!皇上这样做岂不是.......”

高俅始终不肯放过她。


“岂不是怎样?”他问到,可笑的是那罪名此刻竟成了流云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高俅没能想到自己竟站了下风,他早就应料到这皇帝生性爱玩,不爱江山爱青丹。不过他终究还是要看那皇帝脸色。


“这天下优秀的美人不都该到朕的皇宫来吗,更何况是当今球坛无人匹敌的四小天王之一向流云啊。流云,只要你从了朕,朕对你的罪名既往不咎,还可保你家人荣华富贵,至于洪风朕也可以放过他让他安度余生。”


这不是条件,这是命令。


“皇上,天子不可食言。”

她终是抬头了,若只她孤身一人,倒也无牵无挂,严刑拷打能忍,富贵贫寒也无妨,只是她有她的挂念,爹,娘,师父,玉儿还有......洪风。


只要他们好好的。


“好,天子一言,驷马难追,童公公,筹备下去,命最好的太医给她医治,择吉日封妃。”


他可是天子,又怎会有他得不到的。


<向府>


门外来了一群人,据说是皇上派来的,洪风躲在向家的密室里,他是冒着风险回的京城,他本想救流云出来,却不曾想整个京城铺天盖地都是他的通缉令。他被向老爷藏了起来,不敢出声。


那群人是来抓他的,他这样想。他要站出来吗?万一他被找出来,整个向家都脱不了干系,这可是流云拼了命保护的家,要在自己的手里功亏一篑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向家独女向流云文韬武略,秀外慧中,着既册封为妃,钦此。”


那人念到,向昆仑跪在圣旨前,久久不愿起。


“向老爷,快接旨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后半生的荣华富贵都不用愁了。”


那人劝他接旨,将那一纸圣书往他手上递。


“臣.....接、接旨。”


他接过圣旨,久久不能起身,直到这群人扬长而去。

好在,这群人不是来抓洪风的。


“怎么会......怎会如此....”

荒唐,竟如此荒唐!


“向伯伯,快起来吧,可别跪坏了身子啊......流云不在,您倒下了可怎么办。”索玉儿早已泪流满面,可却还要劝说久跪在地上长者。


“我宁可让她后半生坐牢也不愿她入深宫......”可那是他唯一的孩子,无论哪个他都不想,他只想让流云回到自己的身边,不是大官,也不是齐云社的球头,只是自己的孩子。


“老爷,您想办法救救流云,这可是我家小姐留下的唯一血脉啊!救救她,救救我的孩子......”向夫人早就哭得泣不成声,她很久之前就将流云视作自己的骨肉,他知道向家对她有恩,流云的母亲对她更是恩重如山。


“流云,果然......”洪风不再沉默,他有太多想问的,可话到嘴边却也只是颤抖着说着只言片语。当初的少年已成长为青年,也早就学会了沉稳。

玉儿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小心的看了眼洪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看了眼向老爷,又看了眼向夫人,那老者终是对她点了头。


“洪风,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半晌,她开口。


“我知道的。”洪风没有等玉儿说完,向老爷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也只是叹了口气。


“就算她能瞒得过旁人,可又怎能瞒得过和她朝夕相处的我。”

至情至爱,早已深刻入骨,无论是感情也好还是身份也好,都瞒不过。


“其实流云扮男装本是她母亲的主意。”向昆仑终是开口了。

“洪风,玉儿,你们知道当初向府为何从京城迁到临安来吗?”他缓缓开口,走过中年,步入老年却始终忘不了少年。


“当年流云母亲和我一见钟情,她本是出身名门,不愿从父之命进深宫为妃,所以和我逃去了临安府。她本以为这样流云就不会倒她的覆辙,可是......不曾想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老者在哽咽,他说不下去了,老天造化,终是无力。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流云蹴鞠,不该让她闯京城,可是,身为父亲又怎能阻拦孩子的热爱。


“小姐当年说宁愿沦落天涯,不入帝王家,她匆匆出逃,她身上什么都没带,就只带了我,若是让她知道流云被困深宫,她又怎能瞑目啊,我对不起小姐......”向二娘掩面哭泣,如今的向府已不复当年,若是再没了流云那就是活生生的在要她的命。


“向老爷,向夫人。”洪风开口唤了唤他们。他紧攥着衣角,双拳紧握,又松开,“我要救流云出来。”


“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那可是皇宫,那可有御林军守卫啊,你本就受了朝堂的通缉,被发现了可是有杀身之祸!”向老爷有些惊讶,随后又语重心长,“你也本就是流云用命保护的,我又怎能让你冒险!”


“正因如此,我才要救流云出来啊。她不忍心牵连我入狱,我又怎能把她遗忘在深宫。”

他眼神坚定,亦如球场上的英姿,这让向昆仑想起洪风本身也是个优秀的球头。

“老爷,夫人,洪风意已决。”


向昆仑没有说什么,只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全然不管,他此刻只是一位普通的父亲,他此刻只是向流云的父亲。


“向伯伯您这是?”洪风有些手足无措,他被对方的举动吓到,他受不起,也扑通一声跪下,老者不起他就不起。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求求你,救流云.....”老者早已说不出话,只得哽咽着道出只言片语,却满心都担忧。


“向伯伯,洪风早已心属流云,我别无他求,若此行我救得流云出来,求您帮我问一下她的真心。”他顿了顿,又接着说,“若此行洪风回不来,求您,照顾好我娘。”

他终是有他的挂念。


*

“娘娘,明日就是吉日了,您早些休息吧。”

流云站在偌大的院墙内,望着月亮发呆。月亮藏在云里,若隐若现,那云终是被风吹走了。

若自己也能随着风去该有多好。她这样想着。

“知道了,你退下吧。”

她打发走了随行的奴婢,一个人回到寝宫,院墙外有人守着,她出不去。


夜深了,有人早已入睡,可睡不着的人各有各的心事。她坐在床边,久久没有睡意。


没人知道她早已心有所属。只是不知那意中人心里是否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若是自己早些向他坦明自己的身份是否就能寻得那人的真心呢?或许,不会吧。他是否也觉得自己欺骗了他?若此生他们再次相见,他能否接受身为女子的自己?流云不知,人人都知她向流云文武双全,却不知她为情所困。她不懂洪风,也不懂感情。

明天这个时候,皇帝会来到她的寝宫,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娘娘,也不知若干年后史书上记载的自己是齐云社球头还是皇帝的后妃。可笑的是这满宫的女子众多,有名分的有几个?不被遗忘的又有几个?


她满心满眼皆是彼时少年,可如今他们已不在年少,回忆当年初识,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可如今那人在哪里,是否平安,是否同自己一样满怀思念。


算起来,他们有千余天未相见了。


她想着,却被热得慌了神,明明已经入秋月余,怎的这般燥热?

“咳,咳......”她被一股焦糊味呛到,咳了两声被呛出了眼泪。


“不好啦!走水啦!走水啦!”

外边的人慌了神,里边的人这才瞧到自己的寝宫着了火。看来高俅还是不肯放过她,天干物燥吗?是个好盘算。

算了,就让自己随着这火一起去吧。她却不想逃。


火势烧断了房梁,砸在地上响得出奇,外边早就乱成一团,救火的救火,呼喊的呼喊。


恍惚间,她好像被什么人拦腰抱起了,是来救她的侍卫吗?不,好像是个小太监。

“流云,是我,洪风。”

是来吹走云的风。


洪风,自己已经多久没听过他的声音了?世人常说人在将死之际会看到想见的人,这难道只是幻觉?不,不是幻觉,真的是洪风。她终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庞,他不惜打扮成小太监的模样,是来带自己走的。


外边的呼声不断,那人趁乱带她出了火海。就这样带她出了禁锢她已久的宫墙。不知怎的,明明穿着太监的衣服,她却觉得这人比侍卫还要帅气。


“好了,安全了。”她被那人塞进了马车,那人驾着车就跑,一路跑离了皇宫。

她在车里看着驾车人的侧脸,久久不敢相信。


“洪风,真的是你吗?”她问着。


“怎么,认不出了?好过分啊小面瓜,我可都认出你来了。”那人打趣道,亦如当年那样。


“你不是远走西域了吗?怎的又回来?刚才的火是你放的吗?你为了救我......”她有些哽咽,失而复得的感觉来的太快,她不知是哭是笑。


“我哪有那个本事,估计是高俅派人放的火。”


*

“那你打算怎样救?”玉儿问着,她生怕洪风莽撞,丢了性命。


“扮成宫里人闯进去!”被冲昏头脑的青年又怎会想到那么多呢。


“然后呢?你被当成刺客抓起来?”玉儿摇摇头,这让她想起一句话:被情所困的人都没什么理智。


“那?该怎样?”青年久违的认真。


“放火。”玉儿说到。


“这太危险了,流云会受伤的。”洪风有洪风的顾虑。


“可为今之计只有这个了。”


“好,那我今晚就去!”他一刻也不愿多等。


“你是不是傻!你去放火还是会被当成刺客的!”玉儿扶额,被他气的直摇头。


“那要怎样?”洪风不解。


“你想想看,陷害你和流云的那个人是谁?流云入宫为妃以后有了皇帝做靠山,对谁最不利?”


“高俅!”他总算是开了窍。


“没错,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向他谗言几句,他定会想方设法除掉流云,而失火便是最好的手段,既可以天干物燥为由摆脱干系,又可以拦住皇帝。我在宫里做蹴鞠女艺人的时候结识了不少宫里人,他们会帮你的,剩下的就看你了。”

她看向洪风无比郑重。


“谢玉儿,这份恩情我洪风今生定会相报!”他向玉儿行了个礼,当初莽撞的少年如今早已学会礼数。


“我比流云年长了两岁,小的时候她经常喊我姐姐。她对我来说同样很重要。洪风,请务必保重自己,然后把我们的流云带回来,我,向伯伯,向伯母,我爹,还有你娘,我们都会等着你们,我们离开中原,到西域去。”她了解流云,也了解洪风,就算他们彼此不知心意,但身为旁观者的她却早已悉知两人早就两情相悦。


“我洪风定尽全力。”

*

他说的话,他做到了。


“你不怨我吗?”许久流云对他开口。


“我怨啊,我当然怨,当年你说让我逃去西域,说好了你会逃去暹罗,结果你自己回去顶罪了,若你就这样入了宫,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流云听着他的声音,是久违的安心。


“对不起,到头来还是没能亲口告诉你。”


“向流云呀,虽然我球踢不过你,但我洪风又不傻,就算你瞒得过旁人,你又怎能瞒得过早就心属于你的我。”

经年过去,他早就不再是当初的少年了,当初的他还不及流云高,现在已经高出她半个头了。岁月过去,他也改了性情,但好在他还是洪风。


 “你说什么?”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球踢不过你。”

  “不是这句。”

  “你瞒不过我。”

  “也不是这句。”

  “我心属于你。”

  没错,是这句,就是这句。

  “你真的......对我有情?”她等到了,她的期盼,她的祈愿,她的意中人。

  “我的小面瓜啊,这么久的朝夕相处,哪怕是分别,你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了吧。”他始终都是那个洪风。

  

  “敢问公子,你心属的是身为男子的流云,还是女子的流云?”她一定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喜极而泣的。


“不重要,不论你是男是女,我心之所属只是向流云。”只因我是风,你是云。

“分别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若我身边没了你,我便再无留恋了。”原来满眼情深,皆是你。洪风从来都不曾想,自己会这样动情。原以为自己的世界只要可以蹴鞠就足以,可是若没了向流云,哪怕是蹴鞠也变得无趣。


“所以向公子,我救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要我说以身相许如何?”

他说这,看似玩笑的语气,却是他这些年数不尽的牵挂与执念。


“无论风在何方,云愿相随。”

 唯愿与君浪迹天涯。 

  

  

 ——

  ps:其实还写了一篇非性转的版本,但是还是放了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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